我站在峰顶
闭眼拥抱劈雷闪电的袭击
我跋卧谷底
等候着山崩地裂的石流掩埋
化成灰,化成千年之石
向着梦想僵硬在一个永恒的动作
我的热泪已成河流东去
我的血浆已经凝固海底
只留一语悬于秋月,挂于窗
日夜你能否读得懂?
我一语的万语千言
终了
我的足迹隐于丛林
身影没于江雪
但愿只手玫瑰映于眸
借着枝头的夜莺之歌
惋惋作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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